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皇帝心里愈发堵得慌,此刻就想去看着淑妃的画像,说说话。
遂顾自先行抬步。
“父皇他?”陆承珝一怔。
“随他去罢。”太后嗓音很轻,“他心里大抵不痛快。”
“皇祖母,孙儿想问一句,父皇心里是有我母妃的吧?”
“傻孩子,怎会没有?”太后含笑拍拍陆承珝胳膊,“你父皇他自个大抵不知道,哀家这个当母亲的却是清楚得很。自你母妃入宫,他的心思全都在你母妃身上了。说句不恰当的话,当年曾有人说你母妃是妖妃,是邻国派来蛊惑帝心的。此等传言彼时多有听闻,时至今日亦有,所以你父皇下令任何人都不许提起淑妃。”
“多谢皇祖母告知。”陆承珝规矩作揖。
苏心瑜一怔,不许提及淑妃,原来竟是这个缘故。
“你们回罢,改日换个心情再来哀家宫里用膳。”
“好。”
众人出宫。
路上,陆承珝沉默不语。
苏心瑜有心想劝一劝,也不知如何劝慰。
待回到竹林,嵇鸿勋便命苏心瑜与陆炎策先去自学,他则带着纪昆、贺进去制药房。
陆修远指了指自个:“师曾祖,那我呢?”
“你……”
“我帮师曾祖去盯着他们自学?”
嵇鸿勋一怔,胡乱指了一圈,最后道:“你还是陪陪陆承珝罢。”
“是。”陆修远应下,总觉着不是滋味。
师曾祖是瞧不上他的医术么?
陆炎策冲他吐舌:“略略略,师父高见,他哪会让你一个小辈来盯着我们,更遑论教了。”
“老八别得意,师曾祖还没收你为徒。”
“可事实上已经是徒弟了。”陆炎策得意。
陆修远直摇头,无言以对。
苏心瑜道:“还是麻烦二哥与我夫君多说会话。”
“我会的。”陆修远这才抬步去廊下寻陆承珝。
苏心瑜则拉了陆炎策进书房。
“心瑜,你们在宫里如何?”陆炎策虽说坐下了,却没多少心思学习,想着了解宫里之事。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