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母亲生我疼了两日,如此正好与淑妃娘娘同一日生产,实在是巧。”
“所以你查到了陆泽缘何会将手串留于你?”
“大抵是缘分,我既然能与淑妃之子同日出生,家父大抵是希望我能帮忙伸张正义。”
皇帝淡笑:“你还是没说陆泽缘何会得到手串,就连淑妃之子的襁褓也在陆泽手上。”
陆承珝动了动下颌,淡声:“家父缘何得到,当年我才刚出生,实在是不知。”
皇帝沉了脸。
一口一个家父……
那他是什么人?
苏心瑜见他们有剑拔弩张之态,忙不迭地拿起一块糕点凑到陆承珝唇边:“夫君也吃一块可好?”
陆承珝淡淡接过糕点,咬了一半,吃得慢条斯理。
皇帝从一旁的几案上取过一卷画,徐徐展开,温声道:“这便是淑妃。”
听闻有淑妃的画像,苏心瑜忙不迭地站起去瞧。
画上的女子果然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极好的容色,就是清冷得过分。
皇帝暗暗观察陆承珝,见他视线垂着,缓缓吃着糕点喝着茶,就是不肯看画上的淑妃。
这孩子真是个死心眼!
倏然间,恼了。
“罢了,朕乏了,你们退下罢。”
“是。”
陆承珝起身,拉着苏心瑜离开,走得头也不回。
见小夫妻离开,守在一旁的邹公公立时去到皇帝跟前。
“皇上,您不是还想与他们一道用晚膳的么?”
皇帝沉了声:“这臭小子分明查到了自己的身世,还一口一个家父唤陆泽,他当朕是何人?”
无关紧要之人么?
“老奴方才听了一耳朵,陆三夫人与淑妃娘娘同日生产,倘若陆少卿真的是六殿下,那么陆三爷与三夫人的儿子上哪去了?”
“那孩子上哪去了,朕如何知道?”
邹公公压低声:“皇上,您说有无可能当年陆将军用自己儿子的命换了六殿下的命?如今六殿下知道自己的身世,又知道了陆将军的大义,他肯定既感动又伤怀。陆将军如此大恩大德,六殿下肯定愿意继续当陆将军的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