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珝道:“应是在提醒什么,进宫再说。”
“那好,我去换身衣裙,夫君也换身袍子。夫君方才那么与公公说,咱们还是换身衣裳去为好。”
“嗯。”
不多时,夫妻俩更衣完毕,相伴出了清风居。
迎面走来一人是陆修远。
他见到陆承珝自清风居出来,讶然:“老五,你今日怎么没去大理寺?”
“有些事要处理。”陆承珝不欲多说。
这段时日他虽说告了假,但每日一早出门,在竹林一待便是一日,在陆家其他人眼里,他早出晚归地应是在当值。
“那好,你忙。”陆修远抬步往前,走了两步顿住,“对了,老八这人近来最听你的话,他整日游手好闲的,你劝劝他,让他进学堂去。”
“知道了。”陆承珝本不是个护犊子的人,但此刻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老二,不是我说你,你整日被困在府中,也挺游手好闲的。”
“你,这……”陆修远一哽,“我这是有苦难言啊,下回你陪我喝酒罢。”
“嗯。”
“也不是我非要管老八,实在是老六这人有事没事就逮住老八一顿训。”
“知道了。”
“还有最近这段时日,我怕是不能出门了,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何事?”
“我师父来了京城,于情于理,我都该去见他。但你也知道钟雯的脾气实在是不好,弄得乌烟瘴气的,我没法出门。你能否帮我带句话,就说我得空了就去看他?”
“可以。”
陆承珝淡淡应下,顾自带着苏心瑜离开。
陆修远冲他背影喊:“如此多谢了。”
待到了府门口进了马车内,苏心瑜低问出声:“二哥知道贺进在京城,如此贺梦菲是否也会知道?倘若贺梦菲知道了,那么太子势必也知道了。”
“太子若知道贺进在京,便会愈发肯定我的身世。”
“那你还是很危险。”苏心瑜黛眉紧蹙,“从咱们如今得到的信息来看,当年的皇帝是不希望淑妃生下儿子的。你的身世倘若不能被皇帝承认,一直能保持陆家五公子的身份也罢,但万一你的身世被抖了出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