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瑜惊愕不已,从师父怀中出来,看他们端着的搬着的拎着的物什,一时说不出话来。
“生辰就在此地过。”
陆承珝温声说着,抬手示意几人将物什吃食放去堂屋内。
嵇鸿勋拍拍陆承珝肩膀,示意他做得很对,旋即吩咐纪昆、贺进与药童们:“再去加几个菜。”
几人应是去灶间。
堂屋内,琴棋书画在摆出菜肴,寒风冻雨则在布置皮影戏舞台。
此刻的院中只留下了陆承珝、苏心瑜与陆炎策。
“今日是心瑜生辰,我可得敞开肚子吃。”陆炎策不禁感叹,“我哥真是有心了,往日都瞧不出来的呢,今儿个让我佩服。”
早上的时候他还在说老五冷。
没想到老五清冷的外表下还挺暖的。
陆承珝只觉堂弟废话很多,一记眼风扫去……
偏生陆炎策瞧不出兄长的深意,顾自又道:“心瑜啊,今年咱们给你过生辰,往后的每一年,咱们也要一起给你过。”
心瑜没了爹娘。
没有爹娘的孩子就是可怜。
往后她是他的师姐,是一家人,他可得好好照顾她。
“老八。”陆承珝终于忍不住,略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滚进堂屋去。
陆炎策这才反应过来,一步跨进屋子:“我去帮忙了。”
他得把空间让给老五与心瑜。
陆承珝冲苏心瑜伸出手:“咱们去院子外走走?”
“好。”苏心瑜将手搁到他手心。
夫妻俩相携出了院门。
陆炎策快步走到门口,见他们远去,瞧不见身影了,笑出声:“啧啧啧,我哥这块榆木疙瘩可算要开窍了。”
在堂屋内忙碌的四人笑出声。
“笑什么?”陆炎策哼声,装作一副很懂的模样,“我猜我哥与心瑜要亲嘴了。今日我哥精心准备的生辰,心瑜一高兴,他们两个就亲上嘴了。只可惜我不能跟着过去看,否则被我哥发现会被他剜了眼珠子的。”
四人闻言,又笑。
“笑什么笑?”陆炎策瞥他们一眼。
“咱们早就看过他们亲嘴了。”冻雨颇为骄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