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们全都没想到太子死士真的不同凡响,就连咬舌的动作都极为迅速。
再度去钳下颌时,已然来不及。
后续他就命对方在纸上招认。
说话时,他掏出几张招认书:“上头写了他们确系太子死士,倘若任务失败,不光他们死,他们的家人亦死。臣许诺罪不及家人,余下几人全都招认了。”
他将招认书呈送给皇帝与滕栋过目。
皇帝怒了,指着纸上的字眼,怒斥君晨涛:“瞧瞧,这两张是指认你杀陆少卿,这两张是指认你便是西郊别院的主子。”
君晨涛跪地泣声:“父皇,儿臣冤枉。这些人定是为了自保,这才故意陷害儿臣。”
见他还不肯承认,皇帝怒容满面。
房中,浴桶内的陆承珝缓缓睁眼。
苏心瑜连忙拉住他的手:“夫君,你有没有好些?”
“好些了,毒素积累太多,竟昏了过去,事情如何了?”
陆承珝嗓音很低,很是虚弱。
苏心瑜心疼不已:“外屋正在审讯太子,他的死士都招认了,他还不肯招。”
“扶我起来。”
“好。”
苏心瑜伸手,使出全力扶他出了浴桶,又伺候他穿衣。
片刻之后,夫妻俩自房中出来。
“皇上,阮钧是太子殿下的人,殿下派阮钧接近舍妹便是为了知晓臣为何身中剧毒而不死。”陆承珝说得有气无力,“只是臣实在不明白殿下为何屡次三番要置我于死地?”
皇帝捏紧了手串,另一只手将方才孙胜呈上来的招认书尽数丢去了君晨涛跟前。
“是打算要死士与你对质,还是将你太子府的所有人全都抓起来严审?”
闻言,君晨涛大骇。
那些个幕僚,动动嘴皮子是厉害,本事不牢靠不说,大抵逃不了大理寺的刑罚。
大理寺的刑罚赫赫有名,就连死士都挨不过去,更遑论幕僚?
念及此,君晨涛捡起几张纸,快速看着,很快道:“父皇,您看他们说今日的刺杀并非是由儿臣安排,是儿臣昨日斥责了他们,他们这才自作主张……”
“太子殿下算是承认前两次陆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