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上好香好软。”
指尖缓缓往她衣摆内探入。
苏心瑜按住他的手背,柔声相劝:“夫君再次中毒,先前毒素仍在,可谓雪上加霜,夜里还是好生歇息罢。”
“我搂一搂自己娘子都不成么?”
“成是成的,就是……”
她的话未说完,他的手便不老实起来。
将将触及小衣边缘时,苏心瑜害怕,忙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怎么?”
“还是面对面抱着罢。”
“那就如此抱着。”
陆承珝低笑,手在她的腰肢上捏了把软肉。
苏心瑜无奈,温温软软地问:“如今节骨眼上,多的是烦心事,你还有闲情逸致做这些?”
“我如何?”男子反问。
“不如何。”苏心瑜叹息,“你要对付的人是太子,太子是储君,背后有皇帝,多的是人支持他。事情处理起来可麻烦,你怎么还,还有心情……”
对她动手动脚的?
陆承珝坦诚:“昨夜没能抱着你,我一夜没睡好。”
“你说此话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想我想了一夜?”
“可以。”
苏心瑜噗哧一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啧啧啧,真难得听到这样的话。”
少女气息萦绕,陆承珝浑身一紧,大手锢住她的下颌,急切的吻便落了下去。
吻得昏天黑地,不知时辰。
苏心瑜只知道他睡下没多久便起来,悄无声息地离开。
就这样,白天陆承珝待在竹林,由嵇鸿勋开方子给他泡药浴。深夜,他则悄然回到清风居。
也不回主屋,就歇在东厢房内。
这般日子过了几日。
九月初一,贾光带着几人寻上陆家。
他们被寒风领到苏心瑜跟前,一众大男子纷纷朝她作揖见礼:“见过少夫人!”
贾光此人,苏心瑜是认得的。而其他几位年纪瞧着也在三十开外,与贾光年纪相仿,她却不认识他们。
“都快起来。”苏心瑜轻声问,“你们都是来?”
贾光介绍:“少夫人,这几位都是当年跟着三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