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
“你怎么回来了,就不怕坏了计划?”
说话时,抓住他的手臂想将人扯进屋内,反被陆承珝一把拥入怀。
等着禀告事情的寒风只好驻足不远不近地等着。
苏心瑜瞧见,拍拍陆承珝的后背:“夫君,寒风瞧模样有急事要禀告。”
“让他等一会。”陆承珝哑声道。
他没想到只一夜与她分开睡,竟会彻夜难眠。
今日白天又不好贸然回来,唯有此刻趁着夜色归来。
苏心瑜无奈,由他抱着。
片刻之后,陆承珝放开她。
两人进了东厢房,寒风这才跟着进来。
“公子,阮钧背后之人查到了。”
陆承珝淡淡道:“我其实猜到他大概是谁的人。”
“夫君猜的是谁?”苏心瑜问。
“君晨涛。”陆承珝嗓音发冷。
苏心瑜看向寒风:“阮钧是太子的人?”
寒风颔首:“确实如公子所猜这般,阮钧就是太子的人,他们密谋事情都在西郊一处偏僻的宅院内。”
“是太子想杀夫君,这是为何?”苏心瑜想不明白,“旁人不都认为夫君是太子阵营之人么,太子怎么还会想要除去夫君?先前太子还曾来看过夫君。”
“如果说他想拉拢我不成,因此想要除去,可我的权势并未到只手遮天的地步……”陆承珝十分平静。
“所以还有旁的缘故,更为重要的缘故。”
“嗯。”
寒风问:“公子,咱们如今知道了凶手是太子,又该如何?”
“太子身为储君,想要一个人的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我身为臣子,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与胜算,不能将此事贸然公之于众。”
他得想个万全的策略。
保全了自己的基础上,再将太子拉下马。
念及此,他与寒风道:“等天将明时,我会离开,就当我没回来过。”
“是,公子。”
寒风退下,帮两位主子关上了门。
陆承珝歇在了东厢房内。
就寝时,胳膊从身后拥紧苏心瑜娇软的身子。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