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苏心瑜问:“寒风,你们昨晚朝四个方向奔去,可有遇到歹人?如今你们可都安全?”
寒风道:“少夫人放心,我们都安全。昨晚确实有人跟踪我们,一直跟到后半夜,这才消停。”
“对了,公子,国公爷还专门找我们四人去谈话,问起昨晚谁人接送的公子。冻雨说早上是他所送,傍晚归来时,公子换了辆车。后来公子一直未归,他也不知缘故。”他说着,问,“公子,您说如此回答可对?”
“对。”陆承珝淡声。
除非凶手与大伯父有联系,即便有联系,他昨日傍晚确实没有乘坐冻雨所驾的车。
至于他从陆家出去,那时辰与遇刺的时辰甚是接近,即便凶手要论个先后,也论不出所以然来。
而今的当务之急,便是麻痹凶手。
念及此,他看向苏心瑜:“今晚你先回清风居。”
“好,我得暗自回去。”
她不能被陆家人知道她是从外头回去的。
“此事包在我身上,我等会把阿策送回去,心瑜就一道回去。”裴行舟道。
众人又聊几句,苏心瑜便随裴行舟与陆炎策、寒风离开。
琴棋与冯虎仍旧留在竹林照顾陆承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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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裴行舟的马车在到陆家所在那条街时,寒风便落车,使了轻功从僻静角落翻进府中。
待车子到陆家府门停下,裴行舟拧眉思忖。
怎么将苏心瑜悄无声息地带进清风居是个问题,他总不至于搂着她跃墙进去,若是被陆五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法子,当即从车内柜子里取了壶酒出来,直接倒在了陆炎策身上。
陆炎策惊愕:“小舅,你疯了?”
“闭嘴。”裴行舟呵斥,与驾车的阿兴阿旺道,“去与陆家门房说一声,就说他们的八公子喝醉了,马车需要驾进府去。”
“是,爷。”阿兴应声跳下车,去与门房说。
门房闻言,与胡婆子双双来了车旁。
裴行舟当即让苏心瑜躲去了柜子里。
在车门被胡婆子打开的瞬间,苏心瑜堪堪藏好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