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男子问,“陆家那边是什么反应?”
“陆少卿昨晚出事到此刻也才几个时辰,除了陆少卿的人在寻,陆家其他人还不知情。”
“国公府内几房勾心斗角的事不少。”
大抵盼着陆承珝死的人,可不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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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
繁星寂寥。
裴行舟与陆炎策在寒风的陪同下到了竹林。
一行人被阵法困住,头晕目眩时,嵇鸿勋关停了阵法,开了院门。
“师父,我哥如何?”陆炎策焦急探头往院子望。
嵇鸿勋道:“自个去看。”
众人入内,嵇鸿勋警惕望了眼四周,回了院中,复又启动了阵法。
见陆炎策等人过来,琴棋将他们领进东边屋子。
亲眼见到陆承珝好端端的,裴行舟、陆炎策与寒风放下心来。
“我就说师父在,我哥定能安然无恙。”陆炎策道了一句。
“陆五,你到底如何?”裴行舟关切问。
“目前已无大碍。”陆承珝淡声,示意他们全都落座。
苏心瑜命琴棋去端茶过来。
这时,寒风低声道:“昨日傍晚公子在府门口与胡婆子说过一句话,驾车的琴棋冯虎也未回,马车亦不见踪影,如今府中多人以为公子是昨晚出的事。”
“府中上下都在说您此次遇刺情况更糟,想来是活不了。国公爷与几位爷也这般认为,如今正派人在寻您的‘尸身’。”
微顿下,他又禀告:“清风居有不少人想进,都被我们拦了。对了,夫人与小姐很是伤心,特意来清风居问起少夫人,书画借口少夫人哭得昏睡过去,将夫人与小姐给劝了回去。”
闻言,苏心瑜道:“那我得回清风居了。”
她若在陆家不见了踪影,事情便大了。
陆承珝颔了颔首:“目前要给外界一个消息,便是我生死未卜,如此一来凶手必会认为自己刺杀成功。”
“到底是谁人要杀你?”裴行舟蹙眉。
“已有眉目,阮钧是谁的人,便是谁想杀我。”陆承珝看向寒风,“可查到了?”
“就在这两日。”寒风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