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刺史看向陆承珝:“陆少卿,咱们如何开始审理?还是说先回州府将高永长羁押?”
怕就怕在百姓跟前闹了笑话。
一旦将嫌疑人羁押,身为刺史也好对案件有所准备,不至于丢了颜面。
陆承珝面容淡淡。
惊雷道:“放人是不可能的,适才高永长欲害两人,被我等捉了现场。”
人们开始低语:“竟然捉了现场?”
“高公子所犯何事啊?”
高永长哼声笑道:“戚刺史,陆少卿,在下再说一句。今日我害人未遂,即便你们要判,也不能判我重罪。”
此言一出,人们惊愕,惊愕高永长真的害人了。
却仍有人高声道:“高公子是个大好人,他肯定有什么难处。”
陆炎策激动道:“他险些把我阉了,还是你们口中的大好人?”他激动走到高永长跟前,“你还不承认自己就是少年少女案的凶手?”
高永长反驳:“我只能说自己学了凶手的作案方式,往年所犯之案,全都与我无关。更何况,你们两个不还活得完完整整的么?”
一提到少年少女案,在场的百姓们面面相觑。
私语声不闻,专注的目光纷纷看向陆少卿与戚刺史。
有老者高声道:“如此重大的案件,请两位大人查个清清楚楚!”
见适才支持自己的人们转了风头,高永长冲陆承珝挑衅:“证据,证据呢?你若敢重判了我,那便是滥用权力。”
陆承珝抬步。
人们跟上。
到了高公公院子外,陆承珝放缓了脚步:“此处有股异味,不知大家有无闻到?”
“有,有,味道还挺重。”
人们纷纷皱了鼻子。
高公公却疑惑:“我怎么没闻到?”
“问题就在此处。”陆承珝淡声,“我猜高公公失了嗅觉。”
高公公一噎:“还真是。”
高永长却道:“我还以为陆少卿有何能耐,仅凭异味又如何定我的罪?我父亲是公公,大家难道不知公公年纪大了,失禁是常有的事?”
闻此言,高公公怒不可遏:“混账东西!”
竟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