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叶欢,顿了顿道,“我也想给自己的女儿多做几顿饭,也想要她尝尝我这个做母亲的手艺。”
叶欢垂眸,心口微微发胀,她不是一个煽情的人,更不容易被触动,从得知自己的身份到现在。
她和江家父母之间,依旧隔着长长的鸿沟,表面上和平无事,可一旦有事,便会藤生争吵。
没接她的话,叶欢道,“江小姐,没事吧?”自然不是关心江雨欣,她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听她问起江雨欣,江母一愣,道,“没……事,呛了几口水,养养就好了。”
说着,她的目光紧紧看着叶欢,试探道,“欢欢,我和你爸把雨欣留在家里,是不是让你不高兴了?”
没等叶欢开口,她道,“你别多想,爸妈并非是要留下她做什么,更不会让她争抢任何属于你的东西,我们留下她,就是可怜她而已,你若是不高兴,等她伤养好,我们就让她走,你别和爸妈生气,你爸那天凶你的事,我骂他了,他也意识到不该凶你,这几天我们都很想你,咱们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一家人,没有什么隔夜仇的,对不对?”
听着她说了那么多,叶欢倒是明白了,她是过来当说客的。
终究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叶欢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道,“我没生你们的气,别多想。”
听她这么说,江母脸上多了几分笑容,一边给叶欢夹菜,一边有些悲伤道,“这些年我和你爸几乎费尽了心力找你,你哥哥当年为了找你,四处奔走,若不是意外,如今你回来,他看见了,不知该多高兴。”
她口中的哥哥,应是江淮,这个名字似乎总被江雨欣威胁傅晏州时提起。
多少叶欢都是知道一些傅晏州和江淮的事,只是有些想笑,傅晏州被江家挟恩多年,回头却是一场错认。
和江母聊了一会,叶欢不知吃到了什么,胃口突然一阵犯恶心,本不应如此,只是,生理反应,她实在难以压制。
“呕!”终究,她还是没忍住,冲向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干呕了起来。
江母被吓到,连忙给她顺背,念叨道,“这饭菜里,我没放什么啊,怎么会……”
叶欢摆手,漱了口道,“可能是病症的连锁反应,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