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病房里的几人都懵了,连着跟来的叶欢也愣住,他什么意思?
江雨欣看向他,声音有些哑,“晏州,你在说什么呀?”
傅晏州看向她,眸色淡漠的扫了一眼江母和江父道,“人是我安排叶欢挟持的,雨欣腿上的伤也是我扎的。”
几乎是瞬间,江雨欣就反应过来他的目的,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蹙眉,“晏州,为了她,你的底线呢?你怎么可以这般毫无原则?”
这话,江雨欣近乎嘶吼,甚至激动得她要从病床上摔下来。
还好江家父母连忙上前扶住了她,两人也很不解,纷纷蹙眉看向傅晏州,道,“晏州,不管你是处于什么目的,但说话做事都讲究证据,你空口白牙说人是你伤的,就是你伤的吗?”
傅晏州抿唇,深色淡漠,道,“叶欢在进江家前给我打过电话,是我在电话里指使她来江家挟持雨欣,至于刺伤雨欣,当时是我将叶欢推出门外,用刀扎伤了她的腿,刀上留着我的指纹,警察一验便知。”
江雨欣看着他,觉得自己的三观在这一瞬间被颠倒了,她压着所有情绪,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挟持我的目的是什么?”
“逼你主动离开,不要阻挡我和叶欢的爱情,毕竟我背负着你哥的恩情,永远不可能放任你不管,只有你主动离开,我才能摆脱你。”
“啪!”这一巴掌,江雨欣用尽了全力,她看着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面前这个人,在她的认知里,傅晏州重感情,讲信誉,重名誉,有原则,可为了叶欢,她现在竟听到他这般颠倒黑白的话。
甚至,连江淮的恩情都被他拿出来做挡箭牌,她摇着头,满眼不可置信,“傅晏州,为了她,你竟这般自甘堕落,颠倒黑白。”
江家父母这一刻也愣住了,这是第一次,傅晏州将江淮的恩情抬到桌面上讲,三年前他们逼他娶江雨欣的时候,他虽为难,但终究还是娶了,甚至这三年来,他处处顾虑江淮的死,即便江雨欣做了再不合时宜的事,他都为她善后,就连在面对叶欢和江雨欣出现矛盾时,他都会选择护好江雨欣。
可现在,他竟然这般赤裸裸的将事情就这么说出来了,不论是真心话,还是为了替叶欢顶罪,这无异是将所有人的脸面都摆出来了,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