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说起来,我还是挺怀念的。”
我看了看茶台侧面,还扔着两本书。
书皮已经有些破了,可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到上面的书名——《最宝贵的》,另一本书,被这本书压着,看不到书名。
见状我便说:“冯春英跟我说,你最喜欢王蒙的书,看来不假,伤痕文学,看样子,你对那个年代的成见很深啊。”
赵二才愣住了,手微微抖了一下,手里清洗的茶具都差点掉在茶台上。
他将茶具放好,然后将书收起来,放到了床边的一个柜子上,然后再坐回茶台的旁边说:“你们去过老厂那边?”
我说:“去过了,你的几个朋友,也都被我给送走了。”
赵二才有些惊讶地看向我:“我师父的锁地咒,你们给破了?”
廖瞎子补充说:“不是我们,准确的说,是被他一个人破了。”
赵二才仔细打量我。
而我这边早就把赵二才仔细观察了很多遍,他的实力只有道人的水准,不过他的道体资质却是不错的,只不过他的心神却是涣散的,这涣散的心神注定他无法在道途有所成就。
这也就是重眼公说的,袁北天被坏了道心。
在当年的重眼公看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冯春英。
又看了几眼面前的赵二才,我又说:“我还是喊你袁北天吧,我有点接受不了你赵二才的名字。”
我面前的老人点了点头这才说:“行吧,我其实也很想用回这个名字的,袁北天,真是怀念啊。”
“咕噜、咕噜……”
此时电磁炉上那一壶水已经开了,袁北天将茶壶里放上茶叶,然后直接把滚烫的开水倒入其中说:“我沏茶没那么多讲究,直接从第一泡开始喝,你们别介意。”
我没心思和袁北天打官腔,就说:“讲讲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的赵二才,这么多年了,你就没想过再去老厂子那边看看吗?”
“你在这边待了这么多年,就没人怀疑过你的身份吗?”
袁北天愣了几秒才回答我说:“你们既然找来了,我觉得差不多一切该真相大白了,我师父临死的时候,也曾跟我说,纸是包不住火的,迟早会有人来找,他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