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租的地方不大,据说是专门生产自行车、摩托车链条的,还有一些小型的机械啥的。”
“不过厂子里的配套还挺齐全的,有礼堂,一个小招待所,还有食堂、图书馆啥的。”
“不过风吹日晒的,塌了不少的地方,只有一小部分还能用。”
我说:“听着厂区应该不算小,租下来花不少钱吧,你真就用来养狗,不得赔死啊?”
白兰却是摇头说:“如果将来我们能把视频号做起来,那就不会赔钱,前期投入的话,总是少不了的,而且租金的话,很便宜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年青人“爱拼”才是本性。
这个时候,催命也是把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的箱子,他也已经搬上了车。
于是我就说:“好了,我们这就赶过去”
我、姚慧慧,白兰坐后排,我上车没一会儿,靠着车窗就睡下了,从市里过去,只要一个来小时,所以我感觉还没睡多久,车子就到了白兰租房子的地方。
这个地方距离最近的村子还有两三里的样子,从省道拐到一条土路上,走上几百米就能看到旧厂子的大门。
红砖的门楼,还有锈迹斑斑的铁架子门,而且那铁架子门还坏掉了一半,只有一半勉强能开关。
车子开到门口,白兰下车给我们开门的时候,催命就嘀咕了一句:“这门开不开的已经不当紧了。”
我就说:“有时候一道破门就能挡住一个人的坏良心,要是没有门,有些人是没有自制力的,当然对于没有良心,或者良心太坏的人,这道门的确是不当紧的。”
催命点了点头。
廖瞎子此时也补充一句:“这门啊一旦修起来,就等于是修了双重,一重是在眼里,另一重则是人心里。”
“很多时候,心里的那重门,要比现实中重要的多。”
“毕竟眼里的门,就算再坚固,也会被外力所破坏,可只要心里的那道门在,再破的门,它也是道完整的门。”
催命认真点头。
这个时候白兰已经把门推开,催命也是把车开进了这老厂子的院子里。
这里已经堆放着不少的工具,还有一些红砖房子的门前都清理干净了,有些老房子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