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修士有过之还无不及。
煞气只对兵家修士和鬼物有用,对于其他修士来说,浓郁的煞气算不得什么好事。
李泰博的飞剑被劈落之后,他死死地盯着陈登平。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教唆着他:
“杀了他,用出你的本命飞剑,他们都不懂你,杀了他!”
而齐心远的吼声却让他反映了过来。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低着头。无声地啜泣着
齐心远走过去,蹲下身,默默地陪着他。
陈登平欲言又止,终究是叹了口气,缓缓离去。
“凭什么!为什么!”
良久之后,李泰博默默开口。
齐心远不说话,静静地听着李泰博的诉说。
“他不过才失踪了一天,仅仅是一天啊,他们甚至都不去确定一下他有没有可能就在城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为什么啊,所有人都对他的失踪表现得那么无所谓,完全的无足轻重。”
“他拼着性命救了那么多的人啊,凭什么让春玉楼免于被占领的功绩都算在了六层那两个狗屁金丹修士身上,对他所做的事情,连提都没提过!”
齐心远无言以对。
这一刻,有风吹过,两个人都被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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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心骑着马,听着身前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此时的他,身着粗布麻衣,脚上穿着一双草鞋,头上戴着一顶草帽,胯下一匹略显瘦弱的黄骠马,不紧不慢地跟在几人身后。
他们这一行人算上沈从心一共五人。
走在沈从心前面,正在谈笑的分别是公孙錾和赵烈。
公孙錾一身白衣,胯下白马,手持长枪,跨腰刀,背硬弓,马鞍两侧悬挂着两个箭壶,面色沉稳,顾盼生雄。
赵烈一身红衣,鲜衣怒马,面如冠玉,唇若涂脂,面容和煦,言语宽和,见之如沐春风,腰佩双剑,颇有一股侠气。
在两人身前,慢悠悠地行着一辆牛车,车厢内是一位大儒,正是两人的老师,一身浩然正气澎湃汹涌。
有意思的是,这位大儒也姓卢。
卢先生的牛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