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
“对不起……”
这三个字确实是穆琼月想听到的，但是这三个字有什么意义呢？
该造成的伤害已经造成了，是无法弥补的。
穆琼月当做是没听到的，自己跑去水池边洗了洗手还有自己的衣领。
她今天来这里是和戒玄曜吃饭的，只是刚才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到自己的身上了。
所以她才来洗手间的。
若不是穆琼月强烈阻止，此时戒玄曜早就跟了过来了。
要是戒玄曜跟来就好了，遇到石雪娇就可以直接走人了。
“小月……”
石雪娇本应该直接离开的，但是好不容易单独见一次面，她不想浪费这个机会。
穆琼月还是一脸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
石雪娇没有放弃，往前走了两步：
“小月，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当时的我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我也不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情，我没想到那个人那么坏。”
石雪娇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小了许多，面对穆琼月，她十分的愧疚。
但是穆琼月却是冷笑了一声，一边清洗自己的衣领，一边说道：
“你这道歉太重了，我受不起，还是算了吧。”
“小月……”
穆琼月一转身就打算走人，再次被石雪娇给拦住了。
穆琼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她看着石雪娇，深呼吸了一口气：
“我现在还能好好的跟你说话，是因为我老公没死，你要知道如果那一次的事件之后他死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的。”
“对不起……”
石雪娇再次道出了这三个字。
穆琼月看着石雪娇这般模样，头皮都有些发麻。
这还是当初那个石雪娇吗？
不过能做出那种事情的石雪娇，早就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石雪娇了。
当初的石雪娇，再也回不来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说完便是从石雪娇的身前离开了，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她。
石雪娇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她默默的来到了镜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