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那一抹哀伤的神色，心中好像压了一块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回京这段时间他也听说了秦昭然和顾妧九之间发生了什么，自己心爱的男人，和自己的婢女有了个孩子，这种事不管是修养多好的世家女子，都不能忍。
更何况，后面婢女滑胎，这罪名还被自己的义妹栽赃嫁祸在自己身上，最后发现义妹对自己的未婚夫情根深种……
别说是顾妧九了，秦崇玉稍微设想了一下此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都觉得恼怒不已。
也难怪，顾妧九会如此生气。
不过幸好现在有他来出手相助了，顾妧九的仇……他一定会报的。
秦崇玉这个外人先走了，有些话顾妧九现在才能放开了说：“我怀疑，皇后之死，和秦昭然有关。”
“不只是你这么想。”顾才应淡淡道：“你母亲也与我说，此事有蹊跷。”
“母亲也？”顾妧九不由得好奇。
不等顾才应说，一旁的秦亦风便分析道：“王茵柔那么骄傲自负的一个人，都已经做好准备要死磕到底了，怎么可能会突然选择自缢？”
他作为不受宠的皇子，有的是时间来观察各宫娘娘们的品行。
皇后看起来是个贤妻良母，绝代贤后，但私底下是个心狠手辣利益算尽的人……
他能推断出来这一点也不为奇怪。
“要不要，深入查一查？”顾妧九问道。
“不必查了，他既然决定要让自己的母亲来顶罪，就代表此事做得完美，绝无被查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