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你们是国家的脊梁,不能折在这里。’”
赵师长的眼神微微闪烁,手指的敲击声戛然而止。
他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
李岩松继续说道:
“那次行动后,景兴和受了重伤,差点没挺过来。可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甚至没有向上面邀功。
师长,这样的人,真的会是您口中的‘罪大恶极’吗?”
办公室内,内只有乔宏亮一个人不是当年的亲历者,他听得格外认真。
赵师长的脸色依旧阴沉,但眼神中的冷冽似乎松动了一些。
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来情绪:
“你说这些,是想让我相信他是无辜的?”
“不,我不是想让您相信什么。”
李岩松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却坚定,
“我只是想让您知道,景兴和并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人。他或许犯了错,但他绝不是十恶不赦的罪犯。他……是被逼的。”
赵师长的目光落在李岩松手中的照片上,照片中的景兴和笑容爽朗,眼神坚定,像是对未来充满信心的样子。
那是十多年前的他,还没有被现实的残酷压垮。
“被逼的?”
赵师长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谁逼他?他一个市长,一个城市的最高领导者,走到现在这一步,谁能逼他?”
李岩松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u盘,轻轻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