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华强眼神一凛，上前两步，一把揪住刘国成的衣领，急切问道：“你说什么？你在哪里见过他？什么时候的事？”
原本以为逃过一劫的刘国成，被孙华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声音都变了调，磕磕巴巴地说道：“大……大概是两三天前的晚上。我家住在西便门附近，那天我和史哥他们喝完酒，回去路上酒劲一上头，脑袋昏昏沉沉的，走到一条胡同口就靠在墙上撒尿。”
“正尿着呢，突然听到巷子里有人凄惨地喊饶命，那声音又急又惨，一下子就把我酒吓醒了一半。”
刘国成定了定神，接着说道，“我顺着声音就摸进了旁边那条又黑又窄的巷子。”
“我当时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往前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小个子男人正用枪指着另一个男人。”刘国成声音发颤，脸上依旧带着惊恐的神色。
孙华强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这些，拧紧眉头追问：“说重点，你看清他长什么样了吗？”
刘国成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时月光还算亮，我一眼就看清他的脸了，就是您画像上这人。”
孙华强接着追问道：“最后呢，后来到底怎么样了？”
刘国成又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回答：“最后，那小个子男子从兜里掏出一块脏兮兮的布，三两下就把地上躺着的男人给绑得结结实实，然后费力地搬到自行车后座上，用绳子固定好。”
孙华强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紧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那你看没看清楚他们去了哪里？这至关重要！”
刘国成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仍心有余悸，脸上闪过一丝惶恐，连忙解释：“大哥，我当时真的害怕死了，腿软得都快站不稳，哪敢大大咧咧地露头啊。”
“我就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不过我偷偷瞧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出了西便门，一路朝着城外去了。”
“当时月光照在他们身上，影影绰绰的，我就看到那辆自行车歪歪扭扭地朝着城外的土路骑去，没多会儿就消失在黑暗里了。”
孙华强眉头拧成死结，神色愈发凝重：“城外？你确定吗？”
刘国成使劲回忆，额头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