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小脸垮着,从酒店里出来。
朝着之前开的酒店,走去。
躲在黑暗中的保镖们目光如炬盯着这一幕。
他们都是两两一组。
其中一组里,组员a挠挠头:“小太太和总裁两个人,在干什么?”
为什么一个追,一个跑,然后另一个追,另一个再跑。
他们在干什么?
“你懂个屁!闭嘴,不要出声。”组员b压着嗓子,抽了a后脑勺一把:“你懂什么?这叫情调,这是你我这种单身狗能懂的吗?”
组员a:“哦……”
舒默垂头丧气的,朝着之前的酒店走。
她刚才消气了。
她认为自己忽然想到了一件大事,她必须要让江凌勋解释一下。
毕竟他们之间有宝宝,要是没宝宝,她懒得和他谈。
她劝了自己半个小时,才打算回来。
她回到之前的酒店房间,硬着头皮:“我们……”
话还没说完,她才发现房间里只有她自己。
江凌勋走了。
她怔了几秒,随即坐在床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天竟然微微亮了。
舒默还是坐在床上。
他就这么走了吗?
所以?
算了吧……
她又一次觉得累了,也不想再给自己找理由,不合适就是不合适。
早上6点时,舒玉怀打扮的精神抖擞来敲门。
“女儿,我们现在去吃早饭?”
“爸爸在昨晚和厨房订了你爱吃的包子。”
“诶?”他说了一大堆,这才发现舒默很疲倦,情绪不太对。
知女莫若父,舒默从小是在他身边长大的,所以他立刻知道女儿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大打击。
“你怎么了?”舒玉怀急忙担忧的问。
“没有,爸爸,我很好。”舒默笑笑,喃喃说:“你给我订了包子吗?我洗一下脸,我们就去吃吧。”
“好。”舒玉怀点点头,还是担心。
这孩子,越是这样风轻云淡,就也是遇见了天大难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