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涨的戾气。
却害怕吓到沈清栀，努力克制着，尽量语气平和：“清栀，你先过来。”
沈清栀抬头看向程远扬，这一次脸上却没有了慌张。
周妄就像是她的底气，她不可否认，在看见周妄出现的那一刻，她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程远扬面上闪过一抹浓烈的不甘，可他也知道，今天他是没有机会了。而且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的话……
程远扬咬了咬牙，立刻调整好表情，给沈清栀让开了位置。
沈清栀一瞬也没犹豫，立刻朝着周妄走过去。
周妄十分自然，几乎是惯性的将沈清栀护在自己身后。
沈清栀站在他身后，也像从前不安那样，下意识的抓住了周妄的衣服。
嗅到周妄身上冷冽的松香，沈清栀紧绷的情绪才真的彻底松懈。那种安全感，也让她冰冷的身体恢复了些许暖意。
周妄感受到了沈清栀的不安，看向程远扬的眼神，更加冰冷危险。
“你是谁？”
听到周妄的质问，程远扬深吸口气，脸上挤出笑容转过身来。
“我是沈老师的同事，我姓程，不知您是沈老师的？”程远扬主动朝周妄伸出手，目光打量着他，语气里满是试探。
看清周妄的长相，程远扬立刻想起之前方思宁跟他提到过的事，立刻就想到了周妄的身份，顿时神情中多了几分异样。
周妄看着对方伸来的手，手垂在身侧没动，只是目光冰冷审视地落在程远扬脸上。
浑身散发的压迫感极为强烈。
尤其是周妄看过来的目光，像是要看穿程远扬的内心，让他几乎无所遁形。
一种心虚感，将程远扬牢牢包裹。他后背不禁起了一层冷汗，伸出去的手，也尴尬的自己收了回来。
“我知道你。”周妄开口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你刚才在做什么？”
这话一出，不仅程远扬有些诧异，就连沈清栀都感到意外。
周妄竟然认识程远扬？
程远扬被这话问的心虚至极，想起刚才自己的举动，此刻也彻底清醒过来，不禁有些后悔。
这里是医院，要是刚才沈清栀突然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