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去下馆子。”
“你一年能下几次馆子?”张淮危蹙眉。
“去年应该去了四五次吧。”张淮慎眼神都光彩许多,“若有机会我也请你去那馆子吃饭,外邦菜做得极好,是大齐人特别喜欢的,改良的特别棒。”
张淮危再度闭眼。
“一年就下四五次馆子,你还真是挺知足的。”
“天天下馆子哪里下得起。”张淮慎想着那菜单的价格,都忍不住摇头。
张淮危:……
他感觉马车没动了,“怎么不走了。”
谢天声音传进来,“世子,来拜孔子的学子众多,前面也有马车,堵住了。”
张淮慎朝外看了一眼,:“我自己去吧,来都来了,走几步就进去了,你不然在车里等我?”
“凭什么要我等你。”张淮危朝后看,发现后面也有几辆马车不动,真是叹了口气。
让张淮慎没想到的是,张淮危居然乖乖的跟着他下车了。
越朝着里面走,本应该越拥挤,偏偏有些人瞧着张淮危硬生生就去挤别人了,还有些穿着华贵的公子哥们,瞧着张淮危直接露出鄙夷、惧怕、震惊等复杂神情。
张淮慎有点尴尬,张淮危则是催促:“快些拜了走了。”他捂着口鼻,拿着衣袖使劲扇,“都是什么味道,难闻死了!”
张淮慎知道这小子犟骨头,这时候和他讲道理,不如快点进去拜了就走。
他上前拜的很快,立刻就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来,“走吧。”
“怎么快?”张淮危靠着柱子,手里已多出一张帕子在捂口鼻了,旁边谢笔、谢墨搞了把扇子给他扇扑过来的香火气息。
“心诚则灵,走吧。”张淮慎生怕张淮危又出幺蛾子,他询问过给他诊治的大夫和太医了,即便病好了,能够活蹦乱跳了,但若是又被刺激了,或者去了什么异味重的地方,张淮危的病又有可能卷土重来的。
他可不想折磨自己,也不想在折磨张淮危了。
两个人最好都不给对方找事做才好。
“你心诚个鬼。”张淮危白他一眼,毫不留情呸了一声,”你刚刚进去我十个数都没数完,你拜的什么,不如不拜,到时候孔夫子定然让你不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