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门连着侯府的,若是关上了,就算是个小宅院了,也有单独出去的地方,我看让邹家表兄都去那头吧。”
“西边是不是太偏了?”邹氏就说,她可在东边院子呢。
“邹表兄如今又曜静养还要备考,安静些不错,再则表嫂不是很喜欢玩花弄草吗,那边正合她的意呢,不想走着来找祖母玩,可以找个滑竿小轿将她抬过来。”
好像是有点道理的,但是又有那点不对劲,邹氏转着眼珠子。
“祖母。”张淮慎温柔极了,“我和盼哥儿,才是你的亲孙儿。”
“平阳侯府若是让人觉得性了邹,陛下怕是要过问的,到时候就不是责骂祖母懒惰让人帮忙做事了,而是直接去问责邹家了。”
他和张淮危的父亲,都算是为国捐躯的,即便当年张争鸣不殉情,也时日无多了。
这句话直接掐住了邹氏的心,“对,有道理,我真是年岁大了老糊涂了,就依着你们的意思。”
若是让陛下去责问邹家,那就不是小事了!
张淮慎笑得眉眼弯弯。
先让邹景曜的人离开邹氏身边,这是第一步。
张淮慎又掐张淮危一下。
张淮危不情不愿张嘴,示意邹氏接着喂药。
等着人离开了,张淮危不客气,“你还挺会装的。”
张淮慎:“闹是最没用的,只会让人对你厌烦,你要解决谁,最好那人最吃的那套去拿下她,她是我们的祖母,你直来直去的,只会让人觉得你没规矩,甚至会连着国公府一起骂。”
他语重心长。
他是发现了,张淮危模样似张争鸣更多,脾气就是谢汀兰。
张淮危干脆倒头侧身,“我要睡了。”
“嗯。”
“你嗯什么嗯”
“我不走。”张淮慎给他扯了下被褥,将他裹得漂漂亮亮。
“别以为我不计较了。”
张淮慎哭笑不得,“那世子爷要如何才解气?”
“考个状元吧。”
张淮慎真笑出声,“你太瞧得起我了,不过,我一定考得比邹景曜好,如何?”
张淮危不说话了,是真的要睡觉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