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又拍拍张淮慎拉着的手,“祖母是个墙头草,你若一直和她对着干,只会让你气上气。”
说着,他拿起旁边的茶水倒在手上,张淮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弹了一脸水。
张淮危:……
跟着,邹氏也哎哟哟的进来了。
“盼哥儿,祖母来晚了,本说昨日就来的,都被耽搁了……”
邹氏一进来,就看张淮危气喘吁吁,脸上都是汗,连着里衣都被沾湿,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这,这怎么就这样了?”
“是昨日知晓我要轰走邹家表嫂生气了,说表嫂一个女流之辈留在侯府又是老实人,就跟着祖母身边转悠也没什么大不了,责怪我没人情味。”
要被他哄走的赵连筠也被谢与归保了下来,说又是打杀邹景曜,又是发卖他的小妾还要将他的妻轰走,他绝对是要被弹劾一场的。
且在邹景曜一事上,祖父也用过手段,最后邹家那么让祖父沉默了,八成是在其他方面,邹家帮了侯府大忙。
不管如何,他现在最重要的是秋闱。
邹氏一听更是怜惜了,“盼哥儿,祖母也是一个人待在侯府太寂寞了,若是你肯常常回来陪着祖母,祖母哪里会让别人长住咱家的。”
“盼哥儿和我说了,就是觉得祖母不喜他,他才不敢老回来的。”张淮慎掐了下张淮危的腿,眼神警告她配合一下。
张淮危别过脸哼了一声。
不过落在邹氏眼中,那就真是让她回忆起了小时候的小孙儿。
张淮慎更酷似儿子,生了病没有嚣张劲头,瞧着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祖母也有错,你怎么不喝药?”
“有点烫。”张淮慎就说。
邹氏下意识去端药,“不吃药可不行,你这病就是不足月导致的,得金贵的养着。”
看邹氏送到嘴边的汤药,张淮危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
“这才对,喝了才能好得快。”
邹氏喂着药,语气也和善很多,“既然安哥儿回来,以后府内的事情就他说的算,我年纪起来了,不想再费神了。”
“好,孙儿愿意的。”张淮慎就说:“我记得西边有个小院子还挺宽敞的,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