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淮危的两个随从谢天谢地应声而入,直接拎着邹景曜出去。
“姑母!”邹景曜立刻朝邹氏求救,又对着张淮慎张口,“淮慎表弟!你快和世子解释解释是!”
嘴直接被捂住,谢天谢地将他拖了出去。
邹氏吓得神魂俱灭跟着出去捞人。
张淮慎就看弟弟大马金刀朝他起身的地方坐下,“刚刚听了一耳朵,哥哥在问曾祖母去世侯府发生了什么,我来说。”
“五年前,邹景曜在京城租的宅子起火,来投奔侯府,当时三舅舅就说了,他给邹景曜安排居所读书。”
“邹景曜就闹了一场,说一定是国公府认为他来住我的宅子用我仆从不高兴了,我脾气也起来了,和他在大街上打了一架,我不过是想教训他,而他呢,想要我的命。”
张淮危说着手将额发朝上一推,能够瞧着一道骇人瘢痕。
“喏,兄长看看,他拿砖头砸的,砸得我都瞧着我爹娘来接我了。”
“邹景曜却断了腿,还伤了右手不能写字,说是我干的,事发是大晚上,我们都没带人,谁说都有道理。”
“倒是让祖母觉得我狂妄无礼,邹景曜知书达理委屈巴巴,就说要把他写我老子名下,给我做便宜亲哥哥!”
“我呢,醒了就知道这消息了,直接杀到了侯府来,曾祖母也正在和祖母闹呢,邹景曜一蹦一跳来劝架,我就和他又干起来了。”
“祖母居然帮着邹景曜打我,曾祖母过来帮我,被祖母推了一把,磕到脑子,晕过去了。”
说到这里,张淮危笑了下。
“曾祖母的死因,对外面说是旧疾复发汤药无用死了,都是假的,是被祖母失手推了一把死的,当场就死了。”
“哦,被祖母推还是邹景曜说的,我分明记得是邹景曜推的,可我当时一激动又跟着要死不活了一个月,等我醒来,什么都晚了。”
“舅舅让祖母把邹景曜处置了,何时处置了许我何时回侯府,我一年都没回来过,倒是让邹景曜在侯府人人称赞。”
“舅母觉得这样不行,就让我隔三岔五回来一下,这倒是好了,就被人说,我有危机感了,知道回来了,祖母更不让表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