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那些人本就被薛落雁的话训得面红耳赤,裘掌柜再给了台阶,他们也就下了。
只剩下孟映月主仆二人站在那儿,进不得也退不得。
“让别人都来怨我怪我,这下你满意了?”
换成一般人就该羞愧得不得了了,偏偏她还能舔着脸可怜兮兮地瞪了着薛沉鱼。
“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薛落雁气得脱口而出,“你要是得了癔症,就回家请大夫看病去,别出门祸害人!”
玉竹附和道:“堂堂侍郎府的四姑娘,竟然是这种德行。你们侍郎府的教养也不过如此。”
孟映月咬着下唇的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冥顽不灵。
薛沉鱼只瞟了一眼,“趁我还不想与你计较,识趣的便让开,纠缠下去未必有你好果子吃。”
“不过就是仗势欺人,说的这么好听。”不知道又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年轻的姑娘,一身绮罗,上下地打量着薛沉鱼,眼神也是充满了挑衅。
这种挑衅手段太低级了。
“走吧,咱们该回府了。”薛沉鱼与裘掌柜道了谢,便拉着薛落雁的小手往外走。
玉竹等几人也赶紧跟了上来。
至于刚来的那个人,薛沉鱼连个余光都懒得给她,更不稀得知道她是谁。
“你!”那年轻姑娘鼻子都气歪了!
“别气了,余七姑娘。也是我自己不争气。”孟映月装模作样地过来安慰她,两个人竟然还是旧相识。
裘掌柜也没事人一般,把人迎进了锦衣阁。
“干嘛还让她们进去做衣裳?”薛落雁上车时正好回头看到这一幕,被薛沉鱼拉着,才不情不愿地坐下来。
“就应该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抱歉,我们锦衣阁不欢迎是非不分的客人。’”
“有钱不赚王八蛋。”薛沉鱼倒是看得开,“你想想,你都把人骂了,还要赚她的钱,等她知道了,是不是得气死?”
是哦。
薛落雁恍然大悟,“还是阿姐聪明。但是,阿姐怎么知道她们进锦衣阁一定会做新衣?”
“你傻呀,诚王世子都搬到青龙寺住去了,闹这么大,太后必定又要给他办选妃宴了,城中的动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