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
她咬着唇瓣,苍白着脸,看起来别提多可怜了。
玉竹都被她气笑了,“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家姑娘什么时候说过你爹娘了?你少在这儿扯皮!”
“你是不是听见要请大夫心虚啊?”夏荷也冷声道,“真是铁匠铺的料。”欠打!
薛沉鱼也要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
这种手段她前世就见过了,季敏柔也是惯用这样的伎俩。
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都师出同门?
等等……
薛沉鱼才想起来,当时张松青那小豆丁跟着薛淮先离开时,说的是“烂桃花”。
这烂桃花指的不是她的烂桃花,而是诚王世子的烂桃花?
周围的人又对薛沉鱼指指点点起来。
什么别牵扯家人,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什么挺好的姑娘,心胸如此狭隘等等。
也有说孟映月可怜、说薛沉鱼一行人以多欺少的。
裘掌柜气得不轻,正要上前把她们都都怼一遍,就听见薛落雁咬牙切齿地道——
“孟、四、姑、娘!我家阿姐何曾提过你家和你父母半句?”
“分明是你自己在这儿东拉西扯的,偏要把无关的人扯进来,就是不肯真心实意的道一句歉。”
“做错了事不敢认,还要往别人身上泼脏水,难不成这就是你们孟家的家规教养?”
“……”孟映月本就苍白的脸更加煞白,唇上的血色都褪尽了。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做错了事就认,这种事连我一个十岁的孩子都知道。你看起来及笄了吧,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一个劲的往我姐姐身上泼脏水,你这是安的什么心?”
薛落雁态度强硬,不高的个子,愣是摆出了天大的气势。
薛沉鱼欣慰地摸摸她的头,“谢谢落落,如今都会保护阿姐了。”
“阿姐放心,我不会让这些莫名其妙的人来伤害你的。”薛落雁怒道,“堂堂侍郎府的贵女,也不知道从哪学的不三不四的规矩。真晦气!”
这些话既是骂了姓孟的,也把围观那些所谓的好心人也给骂了进去。
若是被长辈训斥了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