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薛鹤延是我亲爹。”
对方一愣,嘴硬道:“世人皆知薛侯已死,你扯他也没用。”
薛沉鱼哼了一声,“我知道你们是奉旨守住侯府各个出口,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但陛下没有明旨,要侯府上下人等死。”
“我阿娘气血攻心已经昏迷,下人要出府请医也是正当诉求,你们拦着不让人出府,是想让我娘死在侯府里么?这跟滥用私刑有什么区别?!”
“你住口!禁卫军只属于陛下,只奉皇命行事,陛下没有旨意让你们出府请大夫,我们就是不能放行!”
薛沉鱼:“是么?你们跟我家下人说的要请示,到我这里就是没有旨意,不能放行。你请示了吗?你怎么知道没有旨意?!”
“你这女娃子好生牙尖嘴利,可你这招对我没用,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你们是奉命围住侯府,还是奉命杀尽灭侯府中人?”
薛沉鱼嗓门清亮,毫无顾忌地大声喊出去,门口的众多禁卫军都变了脸色。
尤其是那个带头拦住她的小队长,立马就要来捂她的嘴。
“你胡说八道什么?!”
薛沉鱼在夏荷的保护下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随即沉着脸怒斥道:“必陛下尚未武安侯府定罪,我堂堂侯府嫡女,岂是你小小的一个禁军可以冒犯的?!”
“怎么,你是看我侯府如今出了点事,就想趁机占我便宜?你是觉得我武安侯府没有翻身之日了么?”
那人才意识到自己太急了,连忙缩回手去。
但身边的其他人都诧异的看着他。
他们这些在皇城行走办事的人最要讲规矩,遇见了京中的贵夫人和贵女,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生怕有丁点的冒犯。
哪怕如今侯府被围,但陛下没有明确下令给武安侯府定罪,侯府嫡女就还是侯府嫡女,哪里是他们能冒犯的?
薛沉鱼环顾一周,每个人脸上眼里都疑窦丛生。
她的目的达到了。
“这位禁军兄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武安侯是三品侯爵,还能再传两代呢,便是我阿爹死了,我们武安侯府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凌的。”
“你确定你要仗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