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没曾想,私下里他们的关系竟如此要好。
要好到连侯府公子寻个先生这种事,诚王世子都费心费力周旋。
“但,先生说这些有什么关系呢?”
吕老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齐夫人看不过去,拍了他一下子,“你跟你家先生一样,就是个一根筋的榆木疙瘩,脑子不会转弯。”
蔡进学傻愣愣地看着师母。
吕老先生说不清的话,也交给了齐夫人。
齐夫人说道:“薛家母女能量如此之大,岭南赈灾,还要帮你家先生实现他一生都未能实现的让更多孩子读上书的目标。他们怎么会是一般人?”
“之前你的那封信,你家先生原本都已经托付给他们了,但薛侯临出发前又将那封信带了回来。”
“那时候我们是怕他不愿意趟这趟浑水。可他说,那封信由你亲自交到陛下手上,会更有说服力。”
说到这里,齐夫人顿了顿,“从那个时候他便笃定你能安全回京,他们又怎么会没有想好后路?”
“你这一路辗转坎坷,如何被救、又如何回的盛京,你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一环接一环的接力,是环环相扣的计谋。”
齐夫人说到这里,吕老先生也忍不住加进来,“我就不信你没看出来,沉鱼那丫头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个心机城府了不得的。”
“换了寻常家的闺女,你觉得能护得住你躲过这一路回京的诸多明枪暗箭?你还觉得人家是要用你去救自己的爹,没有你,他们也有其他的办法。”
蔡进学被问住了。
然后开始沉思,这几日遇到薛沉鱼之后的种种,然后发现,师父师母说的太有道理了。
确实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也是他自己太过胆小,太过谨慎。
“可是老师,这么大的事情,薛侯不在府上,他们又是女子又是孩子,如何能撑得住?”
“……”吕老先生发现自己半天跟他白说了,索性放弃。
但想来想去,心里还是不甘,随即对他说了一句,“你再好好想想,薛家大姑娘,如何安排你就如何照做,不要藏私。”
蔡进学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