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绝命之时。”
“嗯?”落落一脸懵。
“那封信便是他的绝命书?”薛淮诧异。
“绝命书?”薛沉鱼顿了顿。
“怎么会?”薛侯夫妇都很是诧异。
薛家上下都因此发出了疑惑,然后齐刷刷的看向薛侯。
这个版本,好像跟他们刚刚听薛侯说起的不太一样啊。
薛侯:“吕先生,我这里也有另外一个版本的说法,不知你可有兴趣一听?”
接下来,薛沉鱼便带着弟弟妹妹先行离开了。
因为这不只是存在的事,更涉及到了一些不可对人言的秘密。
之后,他们更是摒退左右,何妈妈等心腹守在门口,屋内只有吕老先生和齐夫人,还有薛侯夫妇等四人。
而吕老先生和齐夫人,听完薛侯所说的,万分震惊,最后拿出了他那个学生——大岭县令蔡进学的绝笔信。
那是一封血书,随信来的,还有一件染血的血衣,以及一份大岭县万民身陷水火中挣扎求生的陈情书。
薛侯第一次觉得,这些东西,如此烫手。
……
薛侯和薛夫人回去之后。
“侯爷打算怎么做?”薛夫人问道。
闻言,薛侯叹了口气,“镇北军的军报已经先一步到了陛下的案头,而且,镇北大将军韩鸿越是皇后的胞兄,此事一个不慎,我们侯府上下也得跟着遭殃。”
朝廷收到的军报内容,和大岭县令秘密送给恩师吕先生的绝命书,截然不同。
一个说镇北军强征军粮,逼死百姓;镇北军说自己把军粮拿去赈灾。
这其中要说没有蹊跷,那绝无可能。
韩鸿越手握重兵,又是皇后的胞兄,有权有兵;
而他,一个卸下兵权的闲人,朝中也没有什么根基,一旦跟他们正面冲突,根本毫无胜算,只是蚍蜉撼树,以卵击石。
“我知道。”薛夫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皇后以及她的娘家——韩家上下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这便是贵妃得宠这么多年都不能彻底打倒皇后的真正原因。
但那封绝命的血书、还有血衣,以及大岭百姓的陈情书,又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