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南下,路上都是流民和流寇,全靠威武镖局的这帮兄弟护送,他们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干这一趟活的,赏金不能少了吧。”
赵掌柜听着他自说自话,实在是憋不住了,“你这人好生没道理,东西没送来这里却要管我们要银子,还好意思开口要赏金,你好大的脸呢!”
“什么意思,之前说好的东西运到到这边便给结银子的。契书上写的明明白白,难道你们要不认账?!”
“你开口就问我要东西,这上面盖的难道不是你们海城县分号的印章?”
“我以为打通商号都是坦坦荡荡的,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一个臭不要脸的东西。竟连我们冒着掉脑袋风险赚的钱都要赖!”
范伟越说越激动,高声喊道:“兄弟们,他要吞了咱们千辛万苦挣的银子,你们依不依?!”
“不依,当然不依!”
商队和镖局的兄弟们群情激奋,范伟也和姚镖头对视了一眼,便双双动手开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