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伤!”

    “朕何时说过这样的话!郑多海,你来说,朕有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

    “皇上,”郑公公擦着额头的汗,说道:“您是没直接下过这样的命令……但您曾说,长公主不配为皇室子弟,不许她享受皇室子弟的一切待遇,所以……”

    赵煦颓败了下来,原来真是他自己说的!

    是他让她受了这些苦!都是他的错!

    “奴婢小时候长水痘留了印子……长公主不嫌弃奴婢丑,让奴婢和看门的小柱子一起负责洒扫。”

    “小的就是小柱子,今年十一岁,父母双亡,是长公主收留了我……”

    “她的衣裙呢?怎么就这么几件旧衣?首饰呢?珠宝玉石呢?是不是都被你们这些下人偷拿了?”

    下人们面面相觑。

    “陛下,长公主的首饰不多,都拿去卖了换钱了。至于长公主的衣裙,本就没几件,这几年又没做过新衣裳,自然少得可怜。去年冬天,她还用自己打来的虎皮给我们换了冬衣,她自己总是那几件旧衣补了又补……”

    “长公主她的的确确是身无分文、一贫如洗……”

    ……

    赵煦听完了所有人的回话,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根本不可能相信这是事实!

    谁又能相信,偌大的长公主府,竟是家徒四壁!堂堂长公主,过得竟然是这样穷苦的日子!

    赵煦怒火冲天,气得砸了身旁的那张旧椅子。

    他还不解气,可环顾四周,却已经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给他砸了。

    他大声吼道:“她是庆国的长公主!是朕的亲妹妹!你们怎么能让她过这样的日子!你们怎么敢!”

    说着,他又吩咐道:“内务府玩忽职守,对长公主不敬,害沅沅吃了那么多苦,传朕的命令,将相关人员都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郑公公战战兢兢地领命,心说:还不是你们这些主子没把长公主当公主,下面的人才见风使舵。你们当主子都这么对她了,下面的人还能怎么着?

    但这样的话他无论如何都是不敢说出口的。

    他只能安慰道:“皇上息怒,当务之急是找回长公主和福安公主,解开误会。届时您对长公主宽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