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像侯爷,夫人成亲两个月便诊出喜脉了。
但是他坚信只是缘分未到。
温嘉月闻言便放下心了,幸好林芊芊没有头脑发热。
凌鹤刚走,沈弗念便带着儿子气呼呼地进来了。
温嘉月连忙说道:“我忘了派人跟你说了,侯爷去大理寺了。”
沈成耀闻言一改垂头丧气的模样,差点跳起来。
沈弗念瞪他一眼:“乐什么,回去练字去!今晚不写完二十个大字不许用膳!”
母子俩来的快走的也快,温嘉月摇了摇头,独自用膳。
因着记挂着亡命之徒的事,温嘉月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三更的梆子声敲响,沈弗寒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地进门,却见温嘉月神色清明地望着他。
他怔了下,问:“怎么还没睡?头疼?”
温嘉月摇摇头:“这两日睡的太多了,今晚不困。”
沈弗寒颔首道:“我先去洗漱。”
温嘉月便也没急着问,等他回来,这才开口:“那伙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沈弗寒道,“一共十四人。”
温嘉月再清楚不过了,她问起最关心的问题。
“这也太吓人了,那位监察御史是位好人吗?死得真是冤枉。”
“冤枉?”沈弗寒淡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
温嘉月愣了下,所以这次是坏人杀了坏人?
她便没再多问了,准备睡觉。
沈弗寒的手却伸了过来,隔着熟睡的昭昭牵住她的手。
温嘉月心里一咯噔,问:“怎么了?”
已是月末了,八次行房还差一次,不会就是今晚吧?
沈弗寒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握住她的手,低声道:“睡吧。”
办案时他一直心神不宁,总是想到若是他们也去了福鸣寺,遇上那些贼人……
他自信他和侍卫可以将那些人杀了,但他的心却始终悬着,不得安生。
只有握住温嘉月的手,才能获得片刻宁静。
他一直老老实实的,没有别的动作,温嘉月有些诧异,居然不是准备行房?
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