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弗寒有些迟疑,温嘉月继续开口。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只是头痛而已,过两日若是没好,侯爷再去请郎中行不行?”
她刻意将声音放软,和他商量。
沈弗寒依然在犹豫,若是梦里他也因为这次心软而错失良机……
思索片刻,沈弗寒终于说道:“好,我不去。”
温嘉月刚松了口气,便听他道:“我派侍卫过去。”
她彻底无语了,沈弗寒这次怎么这么执拗?
“侯爷,连太医都说我身子健康,你为何不信?”
沈弗寒却只是神色复杂地望着她,一言不发。
温嘉月看不懂他的表情,也懒得猜测,反正已经无力回天了,她索性躺下睡觉。
看出她装病就看出来吧,总之后日去寺庙还愿的事她说什么也不答应。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沈弗寒也躺了上来。
温嘉月往墙壁的方向靠拢,下一瞬便被一只大掌捞了回去,禁锢在怀里。
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热度居高不下。
“太热了,”温嘉月蹙紧了眉,“放开。”
沈弗寒没有理会她的话,转移话题道:“你为何这么抗拒看郎中?”
“是你小题大做,”温嘉月抿唇道,“我本来只是头痛而已,被你折腾的人心惶惶的,说不定就有病了。”
没等他开口,她又说道:“我还想问侯爷怎么对头痛这么一件小事重视呢。”
沈弗寒无法回答,只好说道:“我听你的。但你若是再头痛,我便去请郎中。”
他也算是退了一步,温嘉月便也没再坚持。
还有今明两日,只要她表现得虚弱一些,去寺庙的事就会不了了之。
至于游湖的事,她得多提几遍才行。
想到这里,温嘉月问:“侯爷买好游船了吗?”
沈弗寒颔首道:“前几日便在湖边停着了,你没去看过?”
温嘉月摇摇头,她一直想在昭昭生辰那日再看,给自己和昭昭一个惊喜。
沈弗寒张了张口,却没出声。
原本他想说他还派人捉了不少蜻蜓,如今湖边蜻蜓飞舞,煞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