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思索着,女子福了福身,开口唤道:“舅舅。”

    沈弗寒顿了下,原来是耀儿的妻子,他还以为……

    他也终于想起来了,第二个梦里有她在,所以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沈弗寒的心绪这才平静不少,差点误会自己。

    梦里的自己开始说话,他依靠着学了一段时日的唇语仔细分辨。

    “起来吧,耀儿的信……这封给你……”

    都是些无用的话,沈弗寒没再看下去,打量着书房的布置,或许会有新的发现。

    他的视线掠过书案,却又忽的顿住。

    金丝楠木的画框里放着一幅画作,正是温嘉月送他的荷花与蜻蜓。

    只是……他生辰那日的题字为何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