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痛,更遑论身为家主的沈弗寒。

    她看了眼祠堂内跪坐在蒲团上的沈弗寒,幸灾乐祸地想,他今晚肯定没精力了。

    沈弗寒忽然朝她看来。

    人潮涌动,他却精准地锁定了她,投来意味不明的一瞥。

    一个眨眼的工夫,他却又继续跪拜了,方才好似是她的幻觉。

    温嘉月一时有些怀疑,沈弗寒到底有没有看她。

    跪拜之后,沈弗寒从容站起身,看向牌位。

    没有她的名字,没有昭昭的名字,也没有四弟的名字。

    沈弗寒垂眼在族谱上写上“沈成耀”三个字。

    搁下毛笔,他安静地看着墨渍干透,永远封存在族谱上。

    尘埃落定,无可更改。

    梦里的一切,如他所愿,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