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指印清晰,两人齐齐呆了。

    竟是夫人打了侯爷?

    沈弗寒神色自若地抱着温嘉月回房。

    关上门,他依然没有放下她,直接抱到拔步床上,他也顺势压了下来。

    温嘉月没敢乱动,畏惧地望着他,随时准备逃跑。

    她敢肯定,沈弗寒活了二十四年,她是第一个打他的人。

    金尊玉贵的人,受了这等屈辱,她不敢想象会迎来怎样的报复。

    或许她明日又该喝避子汤了。

    又或许,她活不到明日。

    她是人人敬仰的景安侯夫人不假,但是这个身份是沈弗寒赋予的。

    他想要她的命,是轻而易举的事。

    却没想到,沈弗寒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心贴在完好无损的左脸上。

    温嘉月瑟缩着手心,没敢触碰。

    热烫的掌心便抚着她微凉的手背,强迫她贴上去。

    “消气了吗?”他问,“若是没有,要不要再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