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我一定会走好,现在不光是我们约定的那么简单,我是真心想让祁县水泥做大做强。”
傅正脸色稍缓,这三个月他一直关注着傅锦洲的举动,局里领导对他赞不绝口。
“记住你说的话,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沉迷于老婆孩子热炕头。”
老爷子说完,吩咐道:“晚上都留下吃饭,商量一下婚事,不能让人家姑娘不明不白跟了你。”
苏梨刚刚一顿说,这会儿心里突突直跳,没想到老爷子竟然就这么同意了。
姜君拉着沈淑的手缓缓开口,“淑姐,这孩子吃了不少苦,我这个做母亲的对孩子有愧,希望你以后善待她。”
沈淑抿唇笑了,“这个你放心,我就怕我做不好,儿子不认我。”
傅锦洲看着苏梨笑笑。
……
省城的夜,霓虹闪烁,空气里弥漫着与平江截然不同的喧嚣与浮华。
一道阴沉的身影,如同鬼魅,悄无声息地融进这片光怪陆离。
是邵庭安。
他偷偷来了省城。
破旧的衣衫,掩不住他眼底翻腾的戾气与疯狂。
几乎剃光的头发,胡子拉碴,与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国营大厂技术科长,判若两人。
几天前,他还在平江监狱那四方天地里,数着墙壁上的霉斑,装疯卖傻。
跟他关系最好的同学,从省城去平江出差,顺道去监狱看他。
同学看着他近乎疯傻,目光呆滞的模样,连连叹气,满是惋惜。
“庭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同学的话,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反复切割着邵庭安早已麻木的神经。
“我听说……那个赵欣然,早就没事了。”
邵庭安痴傻的神色,微微一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
同学停顿了一下,为他不值。
“我还在省城舞厅见过她,活的……挺滋润的。身边有个男人照着她,那个男人好像挺有人脉。”
轰!
邵庭安只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挺滋润,还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