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洲的眼神更加锐利,语气散漫:“看来是想找点苦吃。”
他声落,康平上前拔刀,缓缓将刀刃贴在他脸上。
贾利军的身体微微颤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无力:“我……我承认,当年确实给了邵保国两万块钱。但那也是迫不得已,我们手续齐全他利用职务之便,卡住了我们的审批。我也是听别人说他那个人,有钱就好办事,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傅锦洲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之前他们只是听说没有实证,如今贾利军能亲口说出,便没有白来。
“贾厂长,你放心,若是真的像你所说,你的手续齐全他故意刁难,你这只能算是被迫行贿。若是还能找到其他证据,揭发检举,或许可以将功抵过。”
贾利军听他这么说,瞬间不怕了,“你们是跟邵保国有仇吧,若是真能将这个蛀虫扳倒,我愿意出一份力。当时他没少给我使绊子,我开厂本来资金就紧张,给他了两万,我心都在滴血,一年厂里都没有缓过劲儿。”
康平气呼呼道:“蛀虫早晚会死,而且会死得很惨!”
平江机械厂。
蛀虫邵保国站在门口,手机紧紧抱着那个鼓鼓的手提包。
他的脸色阴沉,眼神中满是不舍。
但也知道,再不舍也得送出去,不能要钱不要儿子。
最终咬牙走进来机械厂。
车间门口,苏明德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直接拦住了他的去路。
“澄清的资料交了吗?”
“放心,已经交上去了,我不会拿我儿子开玩笑。”
“谅你也不敢。”
苏明德睨了一眼他抱着的手提包,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不屑地转头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