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然还以为自己给他说动了,结果他还是坚持要打掉孩子,心里不由得凉了。
弟弟已经受牵连被关在少管所,若是孩子再保不住,邵庭安真要甩了她,还真没办法,毕竟苏大年的事她也是参与者。
这么看来,自己不得不另作打算。
“庭安哥,我都听你的。”
她软糯糯地靠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的怨气和不甘,反而听话地让他心疼。
邵庭安看着她心里一软,毕竟是跟了自己的女人,没有捞到什么好处,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有了孩子还得想方设法打掉。
想到这里他将人抱在怀里,温声安抚,“等我当上了厂长,跟苏梨离了婚,我们正大光明地生孩子。”
苏梨显然不会跟他好过,但他也不会轻易地放她走,现在先稳住赵欣然哄她把孩子打了再说。
赵欣然最懂得看人脸色,尤其是邵庭安,若不是对他足够了解,也不会成功勾搭上他。
所以她对邵庭安的话并不抱什么希望,想要的得自己争取,男人和孩子她都要。
更何况赵新鹏的事还指望他?
……
此时的苏梨正在经历水深火热,寒潮来袭,流感泛滥,她不幸中招。
连续烧了几天反反复复不见好转。
王婶记得不行,受人嘱托要照顾好她,结果病了一周不见好。
她不敢再耽误,苏梨烧得迷迷糊糊之际给傅锦洲打了电话。
当天傍晚,傅锦洲风尘仆仆地赶来。
看到脸颊通红的苏梨,嗓音颤抖,“王婶,给她穿好衣服,赶紧送医院。”
“苏老师说没事,吃点药休息休息就好,谁知道反反复复就是不好。”
苏梨这会儿高烧不退已经昏迷。
傅锦洲用围巾将人裹严实之后,背着她急步往医院走。
天冷,加上天色已晚,路上连个三轮车都没有。
傅锦洲背着脚步不停,一路颠簸,苏梨隐隐感觉眼前的侧脸很熟悉,有点像傅锦洲。
她想用力看清一些,但眼皮重的怎么都睁不开。
到了医院,许锦州已经汗流浃背。
办好住院手续,看着苏梨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