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程度了,杨玉田再说假话毫无意义,而且他明显有所保留,他就是让我找到谭富仁的罪证罢了,但是其实他是知道更多黑幕的,只不过他不会说的,因为这个人是他绝对得罪不起的,也是他宁愿死也不愿意说出来的人!”
“你的意思是除了刘红运和他那个在住建厅的叔叔之外,谭富仁的背后还有别的人?”向若楠问道。
“这个是肯定的,这几个人不足以让他玩得这么大!”林青云说道:“只不过我们能不能揪出这个人就不知道了,我感觉是很难!而且……”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你搞什么?话说一半?”向若楠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我没有证据,我不能乱说,冥冥之中我总感觉有一条线将我所经历的这些事情都串在了一起,但是我们却又无可奈何!林青云道:“你还记得我们在石桥镇的红发建筑公司吗?那个姓蒲云伟的无缘无故就消失了,后来就是魏良鸿之死,其中里面有一个万众评估公司,再到后来的唐东旭,贾见信等等,再到宁城这里的富仁集团,我感觉我是既被人牵着往前走,但其实和后面又有人在推我走,但是我依然很费力,却依然想不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