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公也好奇。
内情如何只有大皇子和沈璃知道,可那能说吗?不敢说啊。
只要说了,萧辰泽曾经在看守皇陵时离开陵寝去密州的事情就暴露了,一旦暴露,沈璃和方遥都脱不了嫌疑。
尤其当时皇上还问过方遥,皇陵坍塌砸伤的人确定是大皇子吗?
方遥明明不确定,却突然想到老镇国公,便回答说是。
事情太突然,一时间,萧辰泽和沈璃都没想好怎么回答。
皇上不由得多看了两人一眼,“怎的?沈姑娘刚才欺君不好说,辰儿你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在自己手里,你竟然没有发现?”
“启禀父皇,儿臣真的没有发现?您也知道,儿臣府里全是糙汉,哪有人帮儿臣收拾这些?要不是沈姑娘今日拿出来,儿臣一直以为放在府里呢要真论起来的话,是不是上次儿臣参加沈府宴会的时候丢在沈家的?”
沈璃在心里暗暗咬牙。
特娘的,你为了自保说丢在我家,那我成什么了?
我捡到别人的贵重物品就昧下,品行这么差,正好,你家也别娶了。
“启禀皇上,臣女这玉佩可不是在府里捡的,而是”
想到自己刚才信誓旦旦说这是娘亲收下的定情信物,沈璃犹豫地看着皇上,“皇上,您真的不怪臣女刚才骗您?”
“朕不怪你,但这次你必须说实话,不然一起算。”
“好,臣女是帮人看病,那人没有银子,就掏出这枚玉佩来抵得药费。”
这一点她不算撒谎,她就是给萧辰泽看病,这玉佩是他的医药费。
“那人看的什么病?他有没有说出玉佩的来历?”常公公忍不住好奇地问。
“看的是呃,是花柳病,他说他是怡红楼的龟叔,玉佩是客人抵花酒钱给的。”
萧辰泽的眼皮也开始抽了。
就知道她不能说好话,胆子也够大,父皇刚说过不许撒谎,她又开始骗人了。
无奈,他只能上前一步,单膝跪了下来,“父皇,她在跟您开玩笑呢,这玉佩是儿臣偷偷放在她院子的,儿臣是故意的。她以为天降横财,今日拿来搪塞儿臣,分明是不喜欢与儿臣有婚约。不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