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子可以,但是要让他带着一家老小去边疆之地驻守,想都别想。
老丞相刚一说完,那人就将脖子一缩,躲去别人身后了。
老丞相懒得再看他,继续对众人道,“北狄有镇国公楚家,西羌有骠骑大将军方家,南疆有冠勇侯府严家,东部沿海则有皇上亲军。守好这四处,大周江山固若金汤,”
“前些时日严家军方向有异动,冠勇侯严家老夫人心疾差点发作,幸好救助及时才活过来。由此避免了严家儿郎回京探母营中空虚的情况发生,敌方异动也就此湮灭。如今北狄又生异动,这种情形之下,诸位认为西羌除了方家军,还有谁可以独当一面?谁能前去驻守?并在驻守的同时可以随时驰援北疆或南疆?”
没有人说话。
“镇国公在信里请求皇上派人增援,诸位大人看看谁能去?”
底下鸦雀无声,更加没人说话了。
老丞相冷哼一声,看了眼站在中间的几个人。
刚才还慷慨陈词头头是道,一听说真要去拼命,此时全都哑巴了。
这几人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他们钻进去,真后悔啊,早知道就不站出来显眼了。
“你去?还是你去?”老丞相伸出手指,点着那几个叫嚣着要皇上严惩方遥的人。
被点到名字的人纷纷低头,假装不知道老丞相说的是自己。
“哼!”老丞相转过身,懒得再和他们废话,对皇上道,“依老臣所见,方家大公子方季洮通敌卖国的事情,在没见到人和证据之前,暂时还是不予定论的好。”
皇上沉默点头。
“但是方遥在宫门口打死鲁拓却是不争的事实,说他草菅人命有些过,但是说他嚣张跋扈也不算冤枉,”老丞相道,“不如这样,皇上您让穆恒亲自带人去骠骑大将军府,当众将方遥杖责五十军棍,并罚俸一年怎么样?罚俸的罚金呢,就送去鲁拓家中,以抚慰其家人丧亲之痛,官府再补些抚恤金,日子能过下去的。”
崇国公在心里直骂娘。
就这?这也叫惩罚?
他就想问问皇上,这也能叫惩罚?
好歹你是给方遥那老小子降级撤职啊,他儿子都嫌疑通敌叛国了,你竟然还敢让他在大将军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