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自己有钱,自然是要赚,于是孤便与裴誉商议出了不少可赚钱的路子交由裴誉去实行,绣楼就是其中之一。彼年孤人在军中无暇他顾,这些事都是裴誉一手操持。”
夏芷歆恍然大悟:“所以裴大公子十来岁便孤身去闯荡江湖,直至十五岁高中状元回盛京,后来又总找机会往江湖跑,其实是打着闯荡江湖的名号去为殿下赚钱?”
“可以这么说。”
夏芷歆听得唏嘘又感慨:“裴誉不愧年纪轻轻就稳坐文官之首,确实是有些能耐。”
十多年就把绣楼经营到如此规模,而听萧旭尧的意思,绣楼还只是他们赚钱的产业之一而已,裴誉可不就是有能耐。
“幸得裴誉忠于太子殿下,若他有二心,凭着他手中握着的东西,他若要对太子殿下不利太容易了。”
萧旭尧:……
一时哭笑不得。
语气无奈:“裴誉若听到你这话不知作何感想。他可是真心与你结交的,你却在背后这般疑心他,他听到怕是要伤心。”
这下无语的人变成了夏芷歆。
“……”
“我就是那么感慨一下,怎么就成疑心他了啊。”她怪嗔瞪他:“我哪有疑心他,你可别乱说挑拨我们的关系。”
“孤挑拨得了你们的关系吗?”
他突然意味不明的来这么一句,让夏芷歆一脸莫名。
忽见他将手朝自己的袖子伸过来,夏芷歆下意识要避开,控制住了,任由他将手伸进自己的袖袋里摸出一物。
一支银簪,裴誉所赠。
萧旭尧将银簪拿在手里:“孤很早便发现了,这支簪子你从不离身,是裴誉赠你的簪子吧?”他抬眼直直看着她,“朝阳,凭你二人这般交情,孤挑拨得了你们的关系吗?”
他眼底带笑语气平静,指尖摩挲在银簪锋利的边缘,看得夏芷歆眼皮直跳,生怕他把自己割伤。
忙握住他的手阻止他动作:“簪子很锋利,殿下别伤到自己。”
萧旭尧没有再动。
任由她握着她的手,他则握着银簪。
夏芷歆借机从他手里将银簪拿回来,“这不是簪子,我也从不将它当簪子看,它在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