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退。”
萧旭然就要应声退下,又被崇德帝叫住:“滚回来!”
“闭门思过一事三日后再行,听闻勇诚侯府寻回了流落在外多年的女儿,此是喜事。朕不便出宫给勇诚侯送去祝贺,太子的身体又不好不宜多奔波,你替朕走一趟。”
萧旭然微愣,而后恭顺应:“是。”
“滚吧!”
“儿臣告退。”
萧旭然离开,跪着的人便只有周驯。
崇德帝将目光转向他:“周卿可还有话说?可是坚持认定你孙子是无辜?”
垂首伏地:“是老臣教导无方。”
“大都督平日里忙于公务,无暇分心教导家中小辈,朕便允你半年的假在家好好教导小辈,这期间你手中军务及兵权一半移交你的长孙周星熠,一半移交裴誉。”
裴誉:“?”
怎么还有他的事?
天降馅饼?
“陛下,不妥啊!”
“哦?大都督是不愿交权?说来大都督那个二孙子朕早年也在宫宴上见过,确实不像能犯这种大案的人,这背后……”
“老臣不敢!”
“是老臣教导无方才纵得孙儿犯下此等大错,老臣甘愿领罚!只是、只是老臣的长孙还要领着御林军护卫皇宫以保陛下安全,恐无暇兼顾其他,不若将这一半军务及兵权交予老臣的大儿子;至于另一半交由左相……左相是文臣,从未涉及军中事务,恐是吃不了军中杂务的苦,老臣可向陛下举荐一人。”
“此人是崇德二十三年的武举状元,后在军中屡立战功,在军中颇有威望,是个可用之才。”
“你说的是于莽,那个出身草莽的大个子?朕对他有印象,朕记得他是你的孙女婿。”
“回陛下,是的,他当年中了武举与老臣大儿子的庶出大女儿结识,有一段缘分。”
崇德帝深深凝视着他,周驯不闪不避,任由他打量。
片刻后,崇德帝冷嗤出声:“举荐自家人,你倒是不怕朕疑你是不愿交权!”
“陛下,老臣一心只想为陛下分忧,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
看向裴誉:“裴卿的意思呢,朕先说了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