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疑过这些诗是她从别处抄的,还极可能抄得不全,可他和萧旭谦都着人去查了,什么都没有查到。
诗确实是她所写,并未找人代笔。
不过抄不抄的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管是不是她写的,只要找不到证据证明不是所写即可。他要的是勇诚侯府的兵权,可不是一个会写诗的女子。
她有这般好名声更好,娶一个有才女之名的正妃总比娶个草包好。
“二姑娘回盛京已有两月,对盛京的生活可还习惯?本王听闻二姑娘回家后勇诚侯府上下都待你极好,可那到底是外人传的,总不太做得数。二姑娘回家后,勇诚侯府上下当真都待你极好吗?”
夏欢言心中微觉怪异。
承王这是在关心她?
可他们不是才第一次见面吗?
据他打听到的信息,承王并非什么良善之辈,更不是什么蠢笨之人。相反,他极有头脑,手段也够狠辣,不然也做不到在朝堂上与太子有一争之力。
这样一个人,会单凭外面那些关于她才女的传闻就对她上心吗?
她直觉不太可能。
当然也难保承王私下里是个爱诗成痴的人,真被写了那些诗的她给吸引了也说不定。而且她长得不差,据丫鬟们说,她这张脸在盛京的贵女中排个前五不成问题。
这就要得感谢勇诚侯夫妇的好基因了。
这张脸比她自己原本的脸要美得多。
男人有几个不爱美人的?
说不得承王就是看到她的容貌之后对她有了好感。
“多谢承王关心,都习惯的,家人也都待臣女极好。”
勇诚侯府里的人,除了久病不常见的夏长风和那个不讨喜的侄子以及早早就搬到庄子住见不着面的夏芷歆,对她的确都很不错。
这种一查就能知道的事,她没必要说假话冒险。
“只是臣女的姐姐……”
夏欢言笑容苦涩:“臣女一回来,臣女的姐姐便搬到庄子上去住了,如今外面有一些臣女回来便将姐姐逼走的传言。虽然这些传言都是假的都是一时的,待臣女的姐姐回来这些传言自会消失,可臣女每每听到有人说是臣女将姐姐逼走,臣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