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欢言一回来便不安分,试图撬走朝阳的未婚夫,想着往后若要帮朝阳少不得要和她对上,便派人去查查她的底细。再说,朝阳好好当了勇诚侯的女儿十五年,突然有人说她是抱错了,我自然要去查清楚是真是假,总不能什么都凭别人说。”
说到后面,裴誉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没了刚才的不着调。
“虽则大家都说夏欢言和勇诚侯夫人长得很像,可这世间容颜有相似的人何其多,岂能仅凭样貌便断定养了十五年的女儿不是亲生。”
“哦?那你可有查出什么?”
萧旭尧给自己添了杯茶,又顺手给裴誉添了杯酒。裴誉心思在别处,没留意,不然怕是得惊呼见鬼了太子殿下居然会亲自给他倒酒。
“可有弄错?”
“……没有,那户人家的夫人当年确实与侯夫人在同一个破庙生产。”同时在同一个地方生产,夏欢言又与侯夫人长得那般相像,结果可想而知。
“有件事……我派去的人回来说最近除却我、夏家以及与夏家有姻亲的申家派了人去那个村子打探,还有另外一批人,不过我的人并未查到那批人是谁派去的。”
裴誉拧眉:“竟连我都查不到是谁的人,这背后的人必不会简单,也不知其目的是什么会不会对朝阳不利。”
端着茶盏的手微顿,萧旭尧眼睑微垂,道:“你都查不到,许是宫里派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裴誉眉头舒展了些:“你说得对,许是宫里派的人,贵妃娘娘可是夏家女儿,她又自来宠朝阳,会想要亲自去求证此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除了这些人,你的人可还查到有别的人曾去打探?孤并非指近来这半年,是说以前,两年前或是……更早以前。”
“没有。”裴誉摇头。
而后古怪看他:“太子殿下,你作何突然这般问?你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你会如此问可是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晓的?”
“没有,无聊,随口一问。”
萧旭尧抬起好看的眸子与他对视,神情无比坦荡:“只是近来常听你提起此事,来了几分兴趣,想着勇诚侯府也是勋贵人家,何以当家夫人偏巧在破庙生产,何以当晚偏巧有个临产的妇人也在那里生产,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