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霁听完,有些酸溜溜。
太子殿下吃醋时尚且保持仪态,清华无双独步天姿,只是那醋味还是散了出来:“你以前给我写信时 ,可从不会写让我注意添衣服,更不会写本思君忧,顷刻即至这类想见到我的话。”
希衡心平气和回:“因为以前你给我来信,都是约我比试,或是挑衅之语,我只能回一句日期。”
那时,大多是玉昭霁来信写长长一卷,希衡看过去,全是挑衅之语。
然后她挥笔写一个日期,不到一行字,就完事了。
只剩下玉昭霁看着那短短的几字回信冷笑。
玉昭霁眸色微深,倾下身子来,墨发垂下,在希衡耳边:“那时我并不懂我的心,现在……你知道为何那时我总想着给你写信了吗?”
青鸟使睁着眼睛拍打着翅膀,懵懵懂懂看着玉昭霁和希衡间流淌的暧昧气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希衡只能低声:“知晓。”
她回应一句,挑起了玉昭霁全部的情愫后,又立即和玉昭霁拉开距离,给青鸟使脚上的绑带打好结。
青鸟使扑腾着翅膀离去。
见希衡无意在此时暧昧,玉昭霁便直起身子,以手扣了扣案角。
只是,他想到希衡刚才写给王枫的信,玉昭霁忍不住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