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脉。
一开始,他只是想将安锦挖走,与他一起合伙做生意,开酒楼。
他也不知晓当时一向对做生意不敢兴趣的他为何突然想做生意了,或许真是为了挣银子?觉着开酒楼比他给人看病挣得还多?
反正只是他想,就随心而做了。
哪知第一步就受挫了。
安锦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冥顽不灵,水泼不进,仿佛脑子进水了一般,任他说得天花乱坠,甚至利诱,她都只认沈琼华。
那段时间简直是气得他牙痒痒。
他这个人一向脸皮厚的很,那时他给谢南渊看病呢,知道食鼎楼是沈家的产业,也不要沈琼华派人准备别的饭菜,跑去跟沈琼华说就要吃食鼎楼的饭菜。
食鼎楼的饭菜又贵又好吃,花样还多,相比起下人送来的其他酒楼的饭菜,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更何况他那时还没死心,还想着要说服安锦与他一起做生意。
于是开始整日的泡在食鼎楼。
反正沈琼华包了他的一日三餐,他也懒得来回跑了,毫不客气地让安锦划了一个包厢给他。
用完膳就坐在窗边盯着安锦,看着她在下面长袖善舞,看着她在下面赔笑脸,看着忙忙碌碌的身影。
只要她一有空闲,他求下楼去缠着安锦,想要说服她与他一起开酒楼。
他也不知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看着就看进了心里。
是什么时候发觉的呢?
是有一次,他用完膳食坐在窗边,有一个富商喝醉了,竟敢摸安锦的手,还说想要娶安锦进门做他的第七房小妾。
安锦所在的食鼎楼在京城的酒楼中是什么分量,大家伙都心知肚明。
安锦长得好,又有本事,早就有不少人觊觎,但谁也不清楚这食鼎楼的东家是何背景,因此谁也不敢对安锦动手动脚。
但也有那色心不死的,想借着醉酒占占便宜。
反正人喝醉了,做出什么事情也不是发自本心的嘛,那么计较做什么。
开酒楼的,事事都计较,那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那日的富商就是抱着这种心理,才大着胆子摸了一下。
当时裴凉川倚在窗边看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