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沈琼华并未上前,而是站在门边,直奔主题道:“王爷,此次陈国来犯,皇上可有表明会派谁出征?”
谢南渊见她这副关切的样子,眼眸深了深,却并未回答沈琼华的问题,而是举起了手上的白色帕子。
沈琼华:?
“王爷这是何意?”
谢南渊缓缓勾起一抹笑,“本王晚上才出宫,连晚膳都未曾来得及用,你既然来了,便先帮本王擦拭头发吧。”
沈琼华:“……”
嘴角一抽,随即笑着婉拒道:“我让临泽进来帮王爷擦吧。”
帮擦拭头发什么的,也太暧昧了些。
说着,便转身要出去喊临泽,身后传来的话却让她脚步一顿。
“临泽做事拖拉,不细心,若是等他帮本王,王爷怕是就困了,要歇息了。”
沈琼华:“……”
趴在门子偷听的临泽:“……”心口正中一箭。
沈琼华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假笑道:“临泽是王爷身边最得力之人,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他呢,还是我来吧。”
不是就擦拭吗?
她擦!
她就将他当成一个石头,保准给他擦得油光瓦亮的!
沈琼华咬牙上前接过帕子,坐在谢南渊身侧给他擦拭头发。
谢南渊唇角微勾,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感接二连三的传来,原本柔顺乌亮的头发逐渐有成球形的趋势。
再头皮再一次传来刺痛感之时,谢南渊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道:“轻些。”
沈琼华皮笑肉不笑道:“王爷说笑了,擦拭头发力道怎么能轻呢,那样如何能擦干?顶着湿发过夜可是会得风寒的。”
“王爷乃千金之躯,若是因我之故让王爷染了风寒,我可担待不起。”
谢南渊:“……”
胡说!
这夏季哪来的风寒!
谢南渊有些无奈,眼中闪过一丝宠溺。
待沈琼华解了气将帕子往旁边的小几上一丢,谢南渊瞥了一眼,目测起码有个四五十根。
他嘴角一抽。
沈琼华却毫不心虚道:“王爷现下能告